当亚洲的世界大国在全面的迈向资本帝国主义时,帝国主义的相互攻击潜移默化的影响了工人阶级,团结成了一种条件性的被迫抉择。老生常谈的情况便是左翼在2020年后的大规模出现,一方面与互联网的蓬勃发展有着关系外,还有一大部分人从现实的生活中遭受了某种不公或者看见了某种不公。由此东亚大国的左翼数量快速的增长与资本的迅速发展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正如共产党宣言所讲的,资产阶级创造了毁灭他们的全新的阶级。

但资产阶级并非是完全愚钝的工具,任由无产阶级通过暴力的革命将其铲除,我们当今的许多事物在资产阶级的走狗笔下几乎全部变为资产阶级个人所创造。他们不惜余力将由工人创造的一切剥夺掉,他们创立劳动的法律,将剥削与压榨变为合法,他们承认社会应该由市场做决定,人的意志不能违背市场的意志,因人的意志是从市场的意志而来的。但正如人是社会关系的一切,资本也不过是社会的一种,也必须是由人来对其做出行为,我们才能认为资本主义是运动的,但在这个资本主义中运动的个体,才是创造,构建整个资本主义的必须主体。

而资本主义所创造的也不过是将工人创造的异化罢了。资本本身除了将所有事物异化,使人类创造的物品离开其本质的活动以外也就没有更多的活动可以向我们世人展示了。

即使资本主义的特性是如此的明显,左翼也处处充满着被资本异化的现状。首先是马克思主义的两面性,也是关系到列宁主义与安那其分子的斗争。先锋队到底是对抗资本主义异化的必然程序还是非必然程序,若先锋队能够对抗在革命中资本对其进行的异化,那么先锋队被资本所异化也是如此吗?

就今日的情况看来,东亚大国的左翼队伍不仅在遭受着前无所有的各方面迫害,其庞大的自身队伍也在因信息媒介的大肆扩大与低能无效的信息处理能力而变为了失去本身意识形态的修正队伍。在手握百年前的文献时,只会悄然的感叹:“时代未变!”又或是“希望某导师能够回来”。

而在解释自己的修正行为时,却又将民族的朴素感情搬出作为自己的挡箭牌。列宁在左派的幼稚病一书中分析了世界上一些自称为共产党的党派。而世界上尚且无人敢与直言左翼队伍的问题,仅仅是通过非实体的事物来抒发自己的情感。例如在世界的的信息舞台上,右派分子的言论是常常与自己的行为能够直接挂钩的,他们在现实中如何做的,便也如何在信息媒介中表达出。

但一些左翼与右翼的情况并不一致,在面对真正的阶级矛盾时,其身上特有的小资产阶级作风会窜透他们的大脑,使妥协的想法成为了指挥他们的行动指南,而面对相同的爱好与因大数据而达成“圣徒相通”时,就会表达巨大的热情,让他们以为自己是在做着真正的阶级斗争的行动,但相反的是,正是因为这一批被称为“共趣”的社交达人,使得左翼的队伍看着似乎一年比一年庞大,但本质确为腐朽的资产阶级思想。

我们相信理论一经掌握群众就会变成具有威力的武器,如资本主义将共产主义的理论异化为了非共产主义的论调,世界的马克思主义思想变为了资本的马克思主义思想,我们理解马克思主义的方式开始从生活中的一切变为了信息媒介所决定的一切。

同志们,让我夺取这些媒介,如同我们夺取属于我们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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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唯物主义学习与马克思主义学习的讨论研究小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