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民与国家的关系是所有当下(21世纪)马克思主义者无法绕开的话题,也同时作为所有资本主义国家不可避免的社会难题。

当西方掠夺式资本主义以无法再维系着高福利与快速的经济发展时,西方的哲学家们又从看不着边的各样神秘社会学中脱离出来,再次循规蹈矩的为统治阶级兜售着自己的思想成果,这类在各样著作中一眼就能发现问题所在的思想,又因自身极端庸俗的表现被迫的成为了高贵的行为指南。

统治阶级于此由哲学的角度代表了人民,而人民又生而便为统治阶级服务,若统治阶级的行为令人民疑惑不解又或是成为政治的秘密,那么人民就不能再如做出数学题得出统一的答案了。

以此可见,在全球经济下滑的趋势之下,公民与国家的关系渐渐变得模糊,公民实际常讲的个人的利益也被各样的强制措施替代为国民的利益。一种从好似天生就有的崇高精神在没有任何外力的情况之下就诞生了。统治阶级在享受掌控公民的一切的同时,又不断地制造矛盾,内部的矛盾一般而言是统治阶级不会刻意去造成的,只会因本就威压的政治制度而随着社会发展不停的透露出一丝丝端倪,但外部的矛盾就必然是统治阶级可以创造出来的。

在外部被创造的矛盾不断的压迫下,公民们只能将难以启齿的艰苦生活归咎于是处本国以外的一切国家民族引发的,这一种怪罪是可以原谅的,因所有的与公民息息相关的一切如媒体,教育等完全由外界要么被官僚所掌控,要么就是被资本掌控的官僚所掌控,既然如此,那么公民在一个不由自主的政治环境中,是否能得到自由的发展呢?

就如同无产阶级无法直接毁灭国家,国家中的公民(此处指大多数工人阶级)也无法直接决定国家的走向与意识形态,大部分时间,工人阶级已经被不厌其烦的机械工作所束缚,他们的儿女本该接受的自由发展的教育也被资本异化成了职业的培训,父母的高强度工作与儿女的职业培训使得人与人的关系变为了符号价值的交换。

 

至此,我们稍微有了一点头绪,公民与国家的关系并不只是法律表面的关系,并非是由国籍所决定的,国家作为一个矛盾不可调和的产物,就在内部有强烈对抗的两种力量。在封建的时候,矛盾的表面是君主与封臣的矛盾,本质的矛盾则是农奴与封建地主的矛盾,资本主义的时候,就是工人与工厂主的矛盾。随着工人的胜利,社会主义的矛盾本质仍是不变的,但矛盾的表现个体却变化的十分快速,让所有的社会学家都摸不着头脑,但马克思主义者就能将所有迷雾般的社会矛盾弄的清晰可见。公民和国家的关系其实就是无产阶级和有产阶级的对立关系!在国家之中,不是公民战胜就是国家战胜公民,而无产阶级终将消灭所有的对立,包括自己。

本篇文章来源于微信公众号: 唯物主义研究小组


关于唯物主义学习与马克思主义学习的讨论研究小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