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主义法权于20世纪冷战时期,亚非欧美各洲的左翼运动而得到更大的发展,列宁曾指出: “对于觉悟的工人来说,社会主义是一种庄严的信念,而不是便于掩饰各种小市民调和派和民族主义反对派意图的东西。”
——摘录自 《列宁全集》
而资本主义的法权,以及认同资本主义的人却常对于一切庄严的事物不屑一顾,他们对于个人的自由始终高于他们所制定的一切。最主要的特征也是将人的一切劳动,用非劳动所产出的物质来进行兑换,而这种兑换也并不是平等的或完全符合劳动过程与其生产出的劳动产品的。
这里,资产阶级法权对于人的最重要的一个认定便是是否对市场有所作用,或是是否对整个市场的政治体系有所帮助。资产阶级的法权始终无法绕开利润的问题。对于人的行为与社会的所有运动,若不能生产出任何的利润,或是让市场本身去占有行为与运动过程的剩余价值,那么资产阶级的法权就永远不会注意这些运动的人和运动的社会。
所以相当奇怪的地方便是,资产阶级的法权一直意图创造一个完美的市场出现,这一类的市场不会出现危机,不会出现工人的罢工,每一个人的权利都得到了相当大的保障。但越是如此去做,以西欧为例的社会就爆发更多的示威游行与罢工罢课,就仿佛资产阶级的法权看似解决了整个人类社会从未解决过的危机与困难,但实际上这一系列解决危机的方法与规定本身就是一团乱,甚至是这些规定本意上就是创造出现代市场混乱的根源。
大不列颠自光荣革命,进入君主立宪的时代后,便一直想要在岛中建立一个完美的自由之国,即使在美利坚仍在大量使用奴隶来进行生产的时代,英国人就早早通过《废除奴隶贸易法案》使得每一位踏上英国土地的人皆为自由之人。
但不论是美国人那种希腊人一般的自由,还是英国人的基督教式的自由,都在19世纪成为了整个资本主义的精神象征,仿佛只有口头承认的或则有一定地位与自然因素的自由才能成为真正的自由。
但资本主义的自由我们在早些篇幅就已经基本的阐述过了,那种从必然的身份自由转为了偶然的市场自由就好似真的自由降临到了人间,但实际降临的自由却又浑身上下渗漏着肮脏的玛门之血。人们在自由的市场却不能自由的发展与生存。只能在他人所决定的一切事项中卑微着低着高傲的头颅,却又不敢放声高歌自由之曲。这就是资产阶级的市场,他并不是随时把自己的真实一面展露出,而更多让所有人潜移默化的接受、习惯,再将隐匿于黑暗处的邪恶完全的通过所有的手段灌输在每一个存活于此的人。
这便是市场的资产阶级,也是资产阶级的法权为何一直发展并发展至高度完善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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