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办阶级势力与修正官僚的不断壮大,标志着一个事物秩序的完全诞生,这种秩序成为现代景观的统治中心,即工人阶级的代表与工人阶级的彻底对立,这时候,中国的政府体制就不能单独作为传统定义中工人阶级领导,工农联盟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的定义而出现。

在苏联的历史中,我们可以看到官僚化的现象出现,这是否改变了苏联的社会性质?显然易见,没有,当时仍然是工人阶级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依靠这个,我们似乎可以定义某种程度上并不是新的阶级,而是一种工人阶级内部,拥有特权阶层。这时候要进行的,不是社会革命,而是政治革命,社会革命是通过暴力革命将政权从一个阶级转向另一个阶级,政治革命是将一个政权内部的统治阶层向另一个阶层转移”

如果让们回到列宁的话语:所谓阶级 就是这样一些大的集团,这些集团在历史上一定的社会生产体系中所处的地位不同,同生产资料的关系也不同”

列宁的定义是非常明确的,阶级的分化,是生产资料的关系决定的,那麽,苏联官僚通过将生产资料国家化,通过权力控制国家,这就决定了,官僚阶级不属于工人阶级,官僚阶级是特权的工人阶级这一论断完全错误。

我们回到如今,当今中国的官僚集团相对于苏联恐怕过之而无不及,在他们同资产阶级一起,用着社会主义的外皮掩盖着他们的野心,这时的中国不能用简单的官僚修正主义概括,因为这里面涉及到沙文主义在观念上层建筑起到的蛊惑作用,从传统的儒家学说中,我们清楚的看到其中包含的延续性,以至于到今天仍然影响着我们,这种延续性为当局提供了一个极好的手段,真正意义上,是不是儒家已经无所谓了,他们要的是一种,君臣上下,父父子子,他们想要的是让我们丢失掉我们的主体性,在历史中,我们可以在文艺复兴中找到这样的影子,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是当时这种精神的最好诠释,人类的思考回到了本身。

但是,当时一切是站在旧唯物主义的基础上的,也就是他们是布尔乔亚的唯物主义,是脱离了普罗大众的,当时与布尔乔亚作斗争的是谁?是僧侣与皇帝,反之,无产者在当今受到的教育在各个方面都类似于前文艺复兴时代,观念上层建筑在教育,艺术,文艺作品,无不阐述这种思想。

历史的发展让我们的身份地位发生了改变 ,无产者的诞生,资产阶级登上了本身僧侣和皇帝的位置,他们现在也要用八百年前的宗教那样束缚我们,我们绝不能受到这种思想的腐蚀。

作者:MINER


泛左联盟,意为泛左翼团结的战线同盟,在当今晚期资本主义环境下,左翼势力在国际话语上式微,因此我们更需要在当今团结所有可以团结的盟友,壮大实力,创出新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