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明子大战激流网到如今遍地开花的“未式”公益(或者说叫“工益”)。实际上,未明子由始至终都充当着幻想中的绝对律令,一种“反意识形态”的意识形态教父。而未明子及其背后的教徒四处传教,试图以“实践”的姿态垄断话语之时,我们需要思考,所谓“公益”到底是一种实践还是一种自我感动的小布尔乔亚式行为,以及其是否具有可持续性的作用与效果。

(由于本文作者水平较低,鉴于此情本文暂时仅短暂探讨未式实践以及其背后的实践姿势的霸权式垄断的爱蒂闹了急作用,以及对此种实践的讨论。)

一、未明子作为意识形态的存在之真,以及意识形态教父

从主义主义理论的后结构构建到如今的实践,未明子似乎在向左派们述说着沉溺于官方话语活动的可能性。诚然,笔者曾一度以为这种可能性存在的真实,诚如柄谷行人对于资本主义再生产框架下非资本主义实践的可能性。但这也仅仅是资本主义意识形态的编码。当我们回过头望去,不说远的宋江是否善终,但就看看曾经的乌有之乡或是其他所谓的“合法”左翼,这些曾作为斗争旗帜飘扬(且不论其左的方式以及立场),但最后都基本要不成为他们所厌恶的经院或是直接被大铁拳砸碎。在这里,笔者不是在否定未式实践的一定的进步,我们都不得不承认未式实践或许是目前为止我们能走的最远的道路。

若我们再度审视一番这种道路,这一切都是作为意识形态的否定性存在之物,或者说,一切都是“合法的”,是被资本主义规训下的“合法”,以至于合“法”的姿态成为了律令本身所要求的。在这里,合的是资产阶级法权的法律,(以下是按照毛主义模式的推论)而其中的劳动法是资产阶级法权当中作为否定性存在的必然,这就是为什么在九十年代才存有劳动法,在立法过程之前的年代并不需要资产阶级法权的产物(并不是说不存在有资产阶级法权的可能性)。我们在这里讨论的是在资产阶级法权下的合法。因此我们可以看到,未明子以及其组织在这种框架下为劳动者争取权益的行为,但这也是作为意识形态的一部分,劳动法锚定的是资本的行为,但同时在中国的威权资本主义下,劳动法的否定是微弱的呼喊,因此资本甚至无需过多理会。于是,未明子在这里起到了意识形态教父的作用。甚至无需未明子亲自出马,在意识形态上未明子已经成为了体系的维持的一部分——在互联网呼风唤雨,无数左派蜂拥而至,出面为劳动者争取权益。资本主义就这样保证了体系的良好运作(这也是对于劳动者来说较好的,只是说在资本主义体系运作需要一个否定的锚点,而未明子的角色正是如此)。

当然,笔者并不认为未明子等人的做法是不对、是没有任何慧根的吧啦吧啦,但我们必须知道的是,当我们在“合法”斗争的同时不能否认其他“实践”或者是“非实践”性的事件(或者是其他的,对于“革命”有利的),而在这里的“实践”定义是“未明子”式的实践。

二、自我感动还是“同化”?送温暖的不可持续

各地开花的“派饺子送温暖”活动,不禁让笔者想到了在教堂或寺庙为穷苦人放救济餐的虔诚信徒们。诚然,信徒们发放救济餐为的是“善”与展现上帝的爱(或者是佛里的“布施”什么的),以此吸引更多人信教。而在如今的“未式送温暖”活动中,也看到了如此影子,似乎是在做着类似的事情,但笔者个人认为,这种行善之举更多的是在自我感动,并且是不可持续的。

首先,笔者并不否认此种行动的可行性,或者说这是有一定效果的。但我们要认清的是,考虑到左派在实际活动当中各项经费、材料、场地等等因素下的困难(或许未明子的团队可以按照他们的方式持续下去),这种行动并不可能有任何可持续性(并且在未明子否认有自觉的阶级意识存在可能性)的情况。当然,这不意味着否认这种行动对于主体的阶级意识的唤询可能,但在这里当中,存在较大怀疑的是,劳动者是否会将“送温暖”作为一种“理所当然”的活动,并且在未明子否认工人阶级的阶级意识自我反思性唤醒的前提下,这将会成为是资本主义下的“充电站”还是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补给站”,这是我们需要讨论的。

本文很短,也仅仅只是笔者对于未明子及其实践的一些思考与想法,笔者在此仅想引起思考,我们不能被规范的定式所束缚,当然,如有任何问题,欢迎批判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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