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讨论一切关于民族与国家的问题中,我们必须要承认一点,那就是民族与国家是客观存在也是必然会在社会发展历史中存在的,所有彻底否定民族与国家的言论,一般而言是他国对于敌对国的思想侵略行为。民族与国家就如同阶级一样,是存在与人类社会的各个方面的,但是这也仅限于存在,他们并不能像阶级一样,成为人类最为先进的生产群体,就如同这样,在封建的社会,统治者很显然是和绝大多数被统治者有着相同的民族血缘,西藏的奴隶主,能肯定是藏族或与藏族有着渊源的其他民族,日本的大名就能肯定是本民族的;按照东亚的历史文化所传承的“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出自《左传》)的看法,一个民族的统治者必须是本民族的,这在历史阶段中是有积极的与消极的一面。积极的一面是,当外国或外族侵略者来临时,本民族可以有效的团结在一起抵御外侮。但在长期的历史看来,这样“必异”的想法,是维护统治阶级的一剂良药,因为民族在人类的发展中,不停的变化着主体,两个不同文化的民族,在长期的交战征伐又或是通商贸易之中,则会不停的相互交融,以此形成一个新的“民族”,这样的新的民族是不同于任何两种融合的民族,这种新的民族不仅在社会发展中有着最为先进的生产概念,也在社会构造中有着更为先进的社会制度。而在这一种新生的民族面前,任何再想遵循所谓“古代律法”的也就成了保守落后的代表了。 

    而时间到了工业革命,以资产阶级民族代表的一批资本家,他们是最先认识到民族主义这一武器是如何奴役人民的,也是最先使用这一武器去奴役人民的,但天然的金银并没有民族之分,他们为追求一种超越民族存在的绝对,却要求民族为他们的幻想付出惨重的代价。

  在自己对其他民族的财富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后,就鼓动着本民族的青年们,将侵略美化为解放,将民族归类为高低贵贱,文明的民族向着蛮夷的民族发动了神圣的远征,他们将领心知肚明远征是为了满足贪婪的胃,但士兵们却被欺骗,他们为从不属于自己的国家已经献出了劳动和一切,现在就连生命的决定也被被统治者所夺去。 

  但从小所受的教育,就注定了他们的内心是认可远征的,由高贵的文明的民族向卑劣的愚昧的民族发起的一场神圣远征是被本民族所认同的。而一切的责任也应当是本民族来承担,至于发动这场远征的,却早已打开自己的钱库,要把所有在远征中得到的利润放进去直到烂掉,也不会给本民族的一分一毫。 

  而本民族的工人,不仅在生活上被本民族的工厂剥夺生命,更是被教导要为本民族的付出一切,又或是,统治者通过历史中的某一事件,假惺惺的在舞台上哭诉着本民族的遭遇,又鼓催着,讲统一语言的,或生活上有着同一习惯的人都应该是本民族的,而本民族的财富却从来不属于本民族。 

  他们的财富去到了哪里?为何生长在同一个家园的人会有这么大的不平等,为什么穷苦人的孩子在战场上只能厮杀其他穷苦人的孩子,而那些叫嚣着战争的人,却变得越来越富足,领地越来越大?若他们真的认同人民是同一民族,那为什么还要剥削,还要压迫? 

  一旦统治阶级的统治受到了威胁,又或者是他们贪婪成性的胃口没有得到满足,愤怒的本民族工人将要反抗之时,这些毒蛇害虫就会第一时间跳出来,用大喇叭向所有“本民族”的同胞们喊话。 

  “工人为建设中国民族经济新生命之主力,若不认清本身与国家相关之地位,及其在完成国民革命目的上应有之责任,唯知舍本逐末,因小误大,国家犹是覆巢,一己欲求完卵,万众未脱水火,一己欲登衽席,剜肉补疮,疮未补而肉已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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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唯物主义学习与马克思主义学习的讨论研究小组。